番鸡茄蛋汤

往后的日子都是崭新的,再也不许回头看了。

【双玉】终南何有 • 一

产粮劳军

@想想 的双玉双a正宫皇后梗,夹带灵魂酱油阿诚哥。废话了半天还没把璞璞写出场(捂脸





皇都入夜已经许久。平素安静的御街上此时却远远有马蹄疾声作响,道路正中掠过一袭黑衣,身下骏马毛色如雪,行越飞禽,一路向午阕而来。城门口领头的侍卫见竟有人胆敢夤夜于宫城下驰马,方欲出言呵斥驱赶,却见那策马之人抬手向后一扬,披风袍摆迎风而起,露出腰间一块错金铭文的令牌来。那守卫见得令牌上纹饰,脸色一凛,先退至驰道边躬身行过礼,这才起身喝令城上士卒速开城门相迎。那人在马上向守卫颔首致意,手中缰绳一紧,身下翻羽宝马疾驰如电,倏尔便载着他一路直入了宫城。

武英殿灯火尚明,列战英自殿外进来,替主君拨亮近案的灯烛:“陛下,城门传信,大司马回来了。”

萧景琰手中朱笔未停,面上却已带了三分笑意:“快请。”列战英于是接了口敕出去,再回来时却是另一人先入了殿,列战英随于半步之后。那人自卸了肩头披风单膝向萧景琰下拜,腰间金牌闪动,正是方才策马入宫的黑衣人。

“臣明诚自西京返,特来向陛下复旨。”

萧景琰闻言向案头搁了笔,亲自起身去扶:“又弄这些虚礼做什么?原想着要过两日才能到,你脚程倒快。”

明诚这才起身一笑:“孟韦前儿惦记着想吃秦地的火晶柿子,我想着那东西耽搁不得,索性一路快马先回来了。”

萧景琰听罢向列战英笑道:“你听听,这竟是上赶着回来给朕添堵呢。”

列战英奉了茶过来,也只是笑:“方小将军好福气。”

明诚接过茶顺口调侃:“这便有福气了?却不知咱们陛下如今心里也有了人了,且等哪一日给大梁国立了后,你才知道什么是好福气呢。”

萧景琰笑斥道:“越发放肆了,你便是拿这些话来复旨的?倒回家剥柿子去是正经。派你去查的事情却到底怎么样了?”

明诚见他问起正事,便也不再插科打诨,正色回道:“有一桩要紧事,怕是要你亲自走一趟了。”


原来西京近来极不太平,命案频发,一月之内竟有十数人罹难,且皆为青壮年男女,死状吊诡,地方官员百般明查暗访无果,百姓人心惶惶,皆道是妖邪作祟,以致惊动天子。明诚此番便是奉了萧景琰的密令,亲赴西京勘查事情原委。


“两京提刑按察使也都算是百里挑一的能臣,这样大的案子,到如今竟真是半分头绪也未得。我想人若犯案,不会全无行迹,如此看来,妖邪之说只怕未必全然无稽。”

萧景琰面色不豫:“如你所说,朝廷竟无人可查此案不成?”

明诚闻言深深看了他一眼:“陛下,知屋漏者在宇下。”

萧景琰捻着手中奏折一角若有所思:“你是要朕去请什么人?”

明诚自袖中取出一张烧过后残余一角的符纸,推至萧景琰面前:“终南山有殿名定魂,秉济世安民之道,有降妖除魔之能。”

“终南山?”萧景琰看着那张残符微愣了愣神,旋即又蹙眉道,“既有降魔卫道之名,为何见百姓受难而不作为?”

明诚听罢也是摇头:“定魂殿掌四海妖邪作祟之事,凶险时比此案百倍有余。现任殿主便是在上一役中负了重伤,已经闭关了数月有余了。封了山不许人相扰,山下诸事也一概不知。我思来想去,也只有天子亲为百姓请命,或许勉强不算强人所难。”

萧景琰眉心微不可查地动了动:“身负重伤……既如此,朕去一趟也是应当。”



君臣二人商议既定,萧景琰派了列战英亲送明诚回府。殿外已经有了一线熹微晨光,萧景琰抬手自颈间摘下一块半掌大的玉牌,拇指摩挲过正面的净心神咒,翻过背面,目光停在右下角上,却是蝇头小楷拓出的一个“璞”字。






TBC.

另外再说几句题外话。

我觉得我之前说话已经很直接了,奈何还是有人看不懂。

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,他倾注心血塑造出来的角色,不是让你拿来玩票的,更遑论污言秽语抹黑诋毁。

至于到现在还愿意看那些污糟东西的各位,我再说一遍,取关我吧谢谢,也别来跟我掰扯,话不投机半句多,你隔应我也隔应,何必。

不喜欢多事,但也不是没脾气。老鼠屎都比汤多了,实在是忍不住恶心,对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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